光亲脸怎么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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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瑶童话梦幻糖果】王子与龙♥

重度嗜糖kala♥:

 云深华美史诗,献给我爱的你们。


2Kfo答谢。


 


 


1


 


“当圣玛利亚像下的槭树开出蔷薇的花,当凛冬与春日相伴而至,德西斑人马群所看守的圣湖中,被诅咒的公主在等待他命中的新郎……”


 


云深的箴言曲调悠扬,四处传唱,在这个铺满了雪花的冬日里回响。


 


蓝曦臣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这首箴言之歌了,他也不止一次的被告诫过他便是那个预言中的新郎。


 


“……死而复生的恶龙张开金色的翅膀,额间的烈火之印将洗刷掉一切罪恶,他将凛冬变为春日,唯有公主的湖中冰剑可以将他送回梦乡。”


 


窗口结着冰花,老保姆挪动着肥胖的身体,一边哼唱一边用布把窗上白蒙蒙的雾气擦掉。忽然,她停住了,用手哆哆嗦嗦指向了窗外——那一片本该白雪覆盖的国土出现了嫩绿的草芽,在这个凛冬时节。


 


“殿下……!春日到了!”


 


第一条预言已经实现,凛冬与春日相伴而至。


 


他今年二十岁了,不可思议的优秀,早就是王国最厉害的骑士——即使他不必这样努力也可以得到王位的继承权。


 


他不愿意做那个命定之人,宁可那是别人的故事。故事虚乎缥缈,要求他去娶一个素不相识的公主,平白无故的对他的人生下了诅咒,要他肩负起屠龙救美的职责,一步步紧逼他去往那块异族禁地。


 


危险,怪物,死亡,未知。


 


这是他对那块圣湖的全部了解,来源于一本沾满干涸血迹的古籍。


 


古籍用一个檀木箱子装着,是一位祖先的笔记,记载着他屠龙的经历,那位祖先用血在纸上潦草的写下一行文字。


 


“龙,金翼,火焰额心,美丽。”


 


“不要杀掉我的新娘。”


 


2


 


蓝曦臣知晓首都广场的槭树开满蔷薇花时已是这天的晌午,他额上束着代表约束自我的云纹抹额,披着几乎与皑皑白雪混为一体的北极狐大氅,骑马入了宫。


 


他的父王坐在王座上,眼底满是忧虑,弟弟蓝忘机站在殿侧,身披月白色的斗篷。


 


请求王子即刻启程的谏书已经堆满了桌案,他被要求向命运低头,俯身下跪,佩着蓝宝石装饰的银剑和一根能够斩杀凶邪的玉箫。


 


“我会回来的,在屠杀了那只恶龙之后,我会带回我的命定新娘。”


 


他倦倦的垂下了眼皮,遮住了因天宇下沉而愈显明亮的眸中星斗。


 


他翻身上马,带着那本满是血迹的古籍,马颈金铃摇晃,叮当叮当,撞击着他的心脏。


 


马蹄向东启程了,穿过矮人族的领地,两座山脉,一条河流。精灵族的密林他也穿行而过,精灵们倚靠在枝丫上,目不转睛的送这勇士一程,吸血鬼和狼人所居处是漆黑的石穴,白马不止一次的被突然飞起的蝙蝠所惊吓,踢踢踏踏不愿前进,他就下马牵着缰绳,带它走过这段路。


 


“……德西斑人马群所看守的圣湖中,被诅咒的公主在等待他命中的新郎……”


 


他轻轻哼唱着这首歌谣,翻开那本古籍,马儿走在森林的浓阴下,金铃叮叮当当,顺着溪水的流淌摇晃。古籍泛黄发脆的纸页间忽然划出一页,被他眼疾手快的抓住夹了回去。


 


那是一张素描,人物笑容狡黠聪慧,他披着黑藻般美丽的长发站在圣湖中,从他的头上伸出一对晶莹剔透的龙角。


 


一种熟悉的近乎窒息的感觉刹那间攫紧了他的心脏。


 


那是他的风格,他的手笔。


 


什么时候他在这里画过一个这样的人了?


 


 


3


 


日头初斜,已近傍晚。蓝曦臣骑马进入人马族的领地。


 


为表无奴役之意,他下马牵其而行,人马族首领为他指明了圣湖的方向。


 


圣湖居于高山夹缝处,人马族世代居于斯,守于斯,却从来没有踏足的念头。据传说,圣湖边总有一道蝙蝠一样的黑影,会把灾难降临到世间。他们的祖先畏惧那怪物,便把那湖封了一个结界。三百年来。只有三个自称预言中的王子的少年进去过,据说那些少年的面容都极其相似,出来时满身鲜血,步履踉跄。


 


三次屠龙都非常顺利,龙几乎没有反抗,没有一人伤亡。


 


恶龙被冰湖朔月剑一剑穿心,人们欢呼着胜利,正义打败了邪恶。


 


没有公主,王子都是独身出来的,从没有人见过箴言中说的那位公主。


 


只有王子在屠龙前声嘶力竭的横剑怒吼,即使无人听见。


 


“别杀他!他是我被诅咒的新娘。”


 


 


蓝曦臣策马扬鞭向圣湖赶去,暮色沉沉,为他披上了一件彩霞织就的袍裳。


 


他穿过密林的藤蔓,夕阳透过它们在他身上洒下墨绿的影子,形成交错重叠的网。


 


一抹黑影从头上掠过,他警觉的抬头张望,只看到一条巨大的龙尾骤然过去,连云层都被他如蛋花般打散,遍布在高空上。


 


看来和亲是假,屠龙是真。他想。


 


他把右手按在了自己的蓝宝石剑柄上,左手松松的扣着马缰。马儿一刻不停的在光影间穿梭颠簸,蹄铁撞击着地面发出喀喀的声响。


 


它钻过了那道结界,载着它背上的王子,王子举目四望,他看见了画上的那片波光粼粼的圣湖。


 


“……德西斑人马群所看守的圣湖中,被诅咒的公主在等待他命中的新郎……”


 


风吹送来森林的密语,叶片低低的吟唱,它们轻柔的如婴儿时期的摇篮,一呼一吸间静谧的将湖水摇晃。


 


“嘘——我亲爱的王子,向前望——湖中有等待着你的新娘。”


 


他拨开白桦的枝桠,那片圣湖被他尽数收于眼底。


 


于是,他看到了有黑藻一样长发的新娘。


 


那张素描上的龙角新娘。


 


4


 


蓝曦臣的目光逡巡在那双美丽的龙角上。


 


“你是龙,抑或是我的命定新娘?”


 


湖中的人没有回答,他有一双精灵般尖尖的耳朵,眉心花钿一样的一枚血色纹饰,披着金色的纱帛,纱帛上的金星雪浪被绣针精雕细琢,半浸在水中。


 


他的双眼熠熠,如一块上好的琥珀,蛇一样的竖瞳里映着诸神的黄昏,映着骑白马的王子的脸庞。


 


于是,当他的目光和蓝曦臣的交汇时,一抹狡黠的笑粲然在他眼底和唇角绽开了。


 


“二哥,你总是不会逾约,你还是来了。”


 


金色的双翼猛然从背后绽开,他的新娘从湖心飞到了白马旁。


 


“即使……”他哽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回忆,把后半句话生生的咽了回去,低声道。


 


“我很盼望你来,我很想你。”


 


为此我已经在湖水里守候了一百年之久。


 


蓝曦臣微微的笑了,他上唇削薄,下唇微厚,笑起来如月光般明朗。


 


他翻身下马向龙角新娘走去。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


 


“金光瑶。”


 


记忆在凛冬复苏,抽出粉蓝色的夕颜花。


 


“我是不是……曾经见过你?”


 


金光瑶一怔,他在诸神永恒的黄昏中停住了脚步。


 


 


5


 


“你来之前,这里是只有黄昏的。”金光瑶在洞穴里笨手笨脚的生起柴火,他先把干柴搭好,然后把跳动着魔法火焰的指尖在它上面点了一下。


 


“这样说,是我把昼夜带给你啰?”火苗骤然生起,蓝曦臣的脸庞在火的摇晃中不断重复着暖黄与灰色的交替,将疲惫的棱角消磨殆尽。


 


“你不仅带给了我交替的昼夜,二哥。”龙坐在他身边,蜷缩成小小的一团,一边哆嗦一边把脸埋进了自己的臂弯里。


 


人形态的模样真冷啊,他想,又缩了缩身子——没有龙翼包裹的感觉让他很不适应。


 


像是察觉到了他的颤抖,蓝曦臣扯出一个无奈又颇为温柔的笑容,伸手去圈他。


 


“阿瑶已经是云深王储的新娘了,还这么生分做什么?”


 


金光瑶温顺的任他圈着,他仰躺在王子的怀里,把头枕在了王子的腿上,对方的温度把他那颗跳动缓慢的龙心烧的滚烫,逼得似乎又多跳了几拍。


 


“没有生分,没有这一说的,二哥。”


 


我们还如五年前一样亲密无间。


 


他用柔软的舌头悄悄摩擦着口腔内的龙族利齿,如是想着。


 


 


6


 


五年前,王子经历了一场国难。


 


邻国的军队四处征伐,扩张领土,云深在国都的防卫中吃了败仗,人心惶惶。国难面前,国王令兵士们先把两位王子送走。


 


蓝曦臣彼时十五岁,披着冰蚕丝的斗篷将弟弟圈在怀里抱上了白马,白马踢踢踏踏不敢走快,蓝曦臣就一手护弟一手扯马缰,一副小大人的模样。


 


后来途中他叫自己的侍从陪着弟弟,自己去林中采摘野果,走出不多远便被敌军的追兵发现了。


 


一片慌乱中,他逃进了林间的一座小木屋,小木屋散发出温暖的橙黄色灯光,男孩和他寡居的魔女母亲住在那里。


 


他被他们用包容的爱接待了。


 


男孩十二三岁的样子,有一张漂亮又讨喜的面孔,他穿着一身粗布衣服忙东忙西,黑眼睛里盛满了狡黠和坠落水底的星光。而他的母亲——一位温柔美丽的年轻女人,却总是很疲倦的样子,她总是说“一切都会变好”,并把刚烤制好的酥糕从烤箱里拿出来放在桌上,搅得空气一股甜蜜的味道。


 


他与金光瑶初识,他唤他阿瑶,金光瑶唤他二哥,他们相互陪伴走过人生中最重要的三年。


 


那是他们的初恋,少年人的初恋。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临走前,王子与木屋少年定下了这样幼稚的约定。


 


王子不知道槭树何时开出蔷薇的花苞,不知道凛冬与春日何时相伴而至,他甚至从未想过有一天要将一个从不相识的异国公主当做自己的新娘,在自己婚礼的长台上挽起那只并非金光瑶的陌生人的手,郑重地许下预言中的台词——那看起来就像置身于话剧台上。


 


但命运是个爱好恶作剧的孩子,他把两个木偶用线扯了起来,使它们再次相遇,以一种对立的姿态。


 


——“我会回来的,在屠杀了那只恶龙之后,我会带回我的命定新娘。”


 


他忽然想起了临走与弟弟的约定。金光瑶毫无防备的在他腿上睡着,晶莹如白水晶的龙角在火焰的烘烤中微微闪光。


 


看相的老人说金光瑶细眉鹿眼,嘴唇削薄,一副薄情相,将来和他在一起的人都会不明不白的死去。金光瑶眉眼弯弯,笑意不改,将铜板放在老人手心,礼貌的说了一声谢谢。


 


这哪是薄情相?蓝曦臣在跳动的火光中凝视着他的薄唇,那颜色让他想起了两年前他们夹在面包里的樱桃果酱,加了白砂糖和野莓果肉,很甜,令他忍不住俯下身,在跳动的火焰舞蹈中品尝久违的樱桃色酒盏。


 


一触即分,浅尝辄止。


 


云深王储品尝到了夏娃偷吃苹果的滋味。


 


 


7


 


“我和阿瑶度过了洞穴中最美好的时光。”


 


那本古籍上如此写道。


 


“我相信蝴蝶扑翅的力量,我将永远信任阿瑶。”


 


“如果结局仍如那世一样,我依旧会自刎在他身旁。”


 


“我身为歌谣中被诅咒的其中之一,有权利知道真相。”


 


“我需要冰湖朔月剑,不是拿它刺杀,而是为了保护我的新娘。”


 


 


8


 


清晨,当露水还在草叶上凝结踟蹰时,金光瑶就已经起来了。


 


他捧起蓝曦臣的脸,两人交换了一个湿润的吻,而后他飞快的披上了那件纱衣。


 


“二哥,要在我的领地转一转吗?”


 


蓝曦臣笑着颔首,起了玩闹之心。


 


“骑着阿瑶吗?”


 


“二哥敢骑龙吗?”金光瑶眸中满是认真的神色。


 


于是,片刻后,蓝曦臣就尝到了骑龙的滋味,风猎猎的吹着,把他整个人吹得像个鼓风机。


 


金色的龙翼在他身侧扑动,圣湖在他们眼中已缩为了一个小点,四处皆是郁绿的密林,在风的吹动下纷纷起舞——一片绿色的海浪。


 


在绿色的海浪后,是浩瀚的蓝色海浪,翻涌着雪白海沫的浅金的海沙。


 


还有咸腥的海风,像一只潮湿的手抚过他的脸庞。


 


“山,海,到那头,这就是我全部的领地,我是这里的王。”龙说。


 


“以后你会有更多的领地,你属于我,阿瑶,我的新娘。我未来的一切全部归属于你。”


 


“你将来会是云深的国王吗?什么都可以做到吗?”


 


“只要是阿瑶的愿望,我会尽力实现。”


 


“那么二哥……这一次请不要杀我,好吗?”


 


别再让我承受那重生诅咒的苦痛了。


 


求求你,好二哥。我骑白马的新郎。


 


 


9


 


 


圣湖中心有一块万年不融的寒冰,冰中插着一把剑,那是朔月剑,是第一位来到这里的王子留下的。


 


同样,这是蓝曦臣的剑,那首预言中的剑。


 


“……死而复生的恶龙张开金色的翅膀,额间的烈火之印将洗刷掉一切罪恶,他将凛冬变为春日,唯有公主的湖中冰剑可以将他送回梦乡。”


 


“为什么要杀死龙?他会为我们洗刷罪恶啊。”


 


很久很久以前,小小的蓝曦臣安静的坐在窗台上,窗台边爬满了绿藤,他一边学着这支预言之歌,一边询问着年老的宫廷乐师。


 


“殿下,人人都应该唾弃那种邪恶的生物,他所谓的洗刷罪恶就是用大火焚烧我们的城市,杀害我们的人民。请看,他是恶龙,恶龙永远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上。请不要询问这样的问题了。”


 


冰中的银剑安静的倒映出他的脸庞,他的云纹抹额被冰的棱角折射出几道瑰丽的光圈,他伸手握住它露在外面的剑柄,像英格兰的亚瑟王当众去拔石中剑。


 


朔月的剑身忽然闪过一抹血光,他下意识的抽手回身。


 


金光瑶倒在那一片冰上,一只角断落在身侧,他的手捂着胸口,那里汹涌的流淌着鲜血。


 


“阿瑶!”


 


他疯了一样的扑上去,嗓音如一根崩断了的弦,不知有多撕心裂肺,他恍惚的扑跪在血泊前,努力将他的伤口堵住。


 


带勾的鸟箭误射到了鳞甲之间的缝隙里,小虽小,但仍旧勾出来一块血肉模糊的鳞片。金光瑶颤着手指把它取了下来。


 


“二哥,没事,别怕。伤口摔裂了,一会就不流血了。周围经常有这种误射的现象,不要紧的。”


 


“这里有旧伤?”


 


“嗯,旧伤,已经一百多年了,没有扎到心脏。”


 


“谁扎的,用朔月吗?”


 


金光瑶有一瞬间的失神,但很快,他笑了,双眸中满是追忆。


 


“是,不过他是个很好的人,他很温柔,他的剑尖是故意偏离心脏的,很仁慈对吧?毕竟我是头恶龙,而他是高高在上的王子。”


 


“可能他不是因为仁慈,而是因为喜欢你呢?”蓝曦臣微微低下头,把一直系在额间的云纹抹额解了下来。他唤他:“阿瑶。”


 


“二哥该罚你们云深的家规了,你的抹额可是摘不得的,除非……”


 


“……除非我的命定之人到了,对吗?”蓝曦臣偏眼笑看了一眼他,把抹额做绷带绑在了他的伤口上,“阿瑶对云深可真了解,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前面三位王子都是我吧?”


 


“……”


 


“二哥好聪明。”龙有些不服但还是夸了夸他,“不过,二哥的抹额我都收了三条了,这条不然就……”


 


“就给阿瑶做绷带吧。”


 


王子捡起那只断裂的龙角,如是笑答。


 


龙乖乖收下了抹额,思来想后,把那只因为疏于锻炼骨质疏松磕掉的龙角送给了王子。


 


王子表示龙该锻炼了!


 


 


10


 


 


云深援助王子的屠龙大军来的又快又急,蓝忘机担心着兄长的安危。


 


屠龙的勇士们有五十人,披坚执锐,由人马族开了结界,放了进来。


 


他们来造访圣湖时,只看到了圣湖边悠然自得肥了一圈的白马。


 


叮当叮当,白马甩着尾巴,在湖边踱步。


 


“王储殿下在哪里?那个什么劳什子公主在哪里?”


 


只留下马管个毛用!


 


随后,他们想到了可怕的事情。


 


糟糕!我们的王储殿下那漂亮的小脸蛋儿,还不是叫那公主抓走吃干抹净了?


 


要么是撞到巨龙,一对都被吃了?


 


五十个大老爷们吓出一身冷汗,连忙放声大喊“王子殿下!”。


 


王子从洞穴里向下探了探头,对龙苦笑道。


 


“看,人来了,太快了。”


 


他佩着蓝宝石的银剑,顺着洞口的藤蔓落了下去。


 


“如果你们是要来屠龙,请你们走吧,我会带着我的新娘回云深的——那头龙已经死了。”王子说。


 


五十勇士面面相觑,领头那个犹犹豫豫上前一步。


 


“不……不是吧?预言巫师说这次殿下要带着龙回去结婚的,他说公主就是恶龙啊,我们把箴言的意思误解了。”


 


蓝曦臣脑子嗡的一下,心说你们知道居然还不早告诉我。


 


“预言巫师是路上碰到的,大概是小王子殿下的心属之人吧?他让我转告一声,对不起误射了大嫂,让大嫂原谅他。”


 


“车马马上调配好了,正在赶来的路上,您要再等一会吗?”


 


王子笑了。


 


“不必了,”他说,“我现在就要走,去向巫师道谢,去向天下人昭告我的王妃,我的命定新娘。”


 


金色的龙翼蓦的展开,把朝霞中的阳光遮挡。


 


蓝曦臣回身拔出冰中冻结着的朔月剑,将它回鞘。随即,他走向伏在他面前目不转睛凝视着他的龙。


 


龙金色的兽瞳眨了眨,带着狡黠的笑意,蓝曦臣抚摸着他细密的鳞甲,吻在了他的眼皮上。


 


他登上龙的脊背,笑着对目瞪口呆的五十人吩咐。


 


“你们自己回去,把我的白马带上。”


 


金翼扑扇,龙载着王子消失在了远方。


 


 


11


 


 


“当圣玛利亚像下的槭树开出蔷薇的花,当凛冬与春日相伴而至,德西斑人马群所看守的圣湖中,被诅咒的公主在等待他命中的新郎……”


 


 


“……美丽的龙角新娘张开金色的翅膀,耶和华的祝福日夜为他颂唱,他将凛冬变为春日,他把幸福播撒在这富饶的土地上。”


 


云深的箴言曲调悠扬,在落雪的街道传唱。


 


“他们在唱我们的故事吗?”


 


新晋太子妃扯着狐氅的毛问道。


 


“是啊,我们的故事。”


 


蓝曦臣笑着把他搂进怀里。


 


“过去,现在,未来,我们将用一生去入戏的故事。”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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